一次出差艳福随来
来源:人气:142更新:2023-08-08 21:39:53
现在想来,能获得第一次出差的机会,几乎全部拜自己裤裆里的家伙所赐——这么说容易误会,让大家以为上司是女的要吃我豆腐,而上司是男的,同时他也不是玻璃,实际是,出差需要四个人,上司已经确定了两女,如果再选一女的,到时候住宿势必要多花钱,找个裆里带家伙的就可以和上司凑一屋,节省出差的开支——我们是小单位,小家小业的干啥都得精打细算,这样算来我们部门里带把儿的就还剩了我一个,也就获得了这次出差的机会。
其实我们的上司能爬到现在的位置上,按照我的理解也是因为上面提到的原因——裆里虽然有家伙,但是很驯服,从不惹事,绝少负面新闻,这让领导很放心;然后就是为人低调,工作刻苦,擅长精打细算,从不会浪费单位的一分钱。当然作为下属跟着这样的领导出差,十有八九都不用指望什么了。
虽然我们单位小,上司又老实,但是一起出差的两位女同事杨文荷和彭小楠,却丝毫没有沾染这些小家子气,长的落落大方,尤其是杨文荷,从我一进单位就心痒难耐的女同事,居然也在出差的行列里,这让我暗自惊喜。
杨文荷比我进单位早一年,算是老员工了,杨美眉身材纤细修长,虽然是北方人但是却有着更多的江南女子的气息,当然对于我这种有些恋物的人来说,她的美腿和玉足也有着强大的吸引力,记得看过一篇小说,作者讲他和他的女同事苏樱的风流韵事,让我羡慕不已。我多么希望杨文荷也能沾染一下苏樱的风骚啊,但是我们俩根本不在一个办公室——作案地点没有了,平时接触的也不多,而且杨文荷似乎有一种冷美人的气质,有些冰冷,所以以上只能算是意淫了,嗨,以上算我白说。
两男两女的搭配,使得旅途变得生动了一些,在我的说服教育以及指导下,四个人在车上开始玩牌,玩着玩着大家就慢慢放开了,开始聊天说笑起来,我才发现原来在单位大家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的,摘掉面具后,大家都还是很可爱的。
在我们清醒时的说笑和不清醒的短睡中,旅途似乎变得短了很多,到下车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杨文荷之前谈过一个男友,俩人交往了近两年,半年前他们才分手,杨文荷对这段感情付出了很多,怪不得她平时这么冰冷呢,原来根子在这里啊。
我们白天公干,晚上没事的时候就继续玩牌,两位女同事很明显是喜欢上打牌了,晚饭回来收拾一下就敲我们房间的门,然后大家一起玩牌。
和她们玩牌是一种很愉快的消遣同时又是一种折磨,俩人现在对我们一点都不见外,到我们房间的时候都是穿睡衣过来的,而且过来后就大大方方的盘腿坐在我们床上,一边嗑瓜子,吃零食,一边打牌。说折磨是因为,在这种距离上,我可以清楚地嗅到她们身体散发出的诱人的体香,可以清晰地观察她们的美脚的脚型,脚上面的纹理也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们透过粉色的天鹅绒睡衣的身体的温热,我还可以一边心不在焉的打牌一边意淫她们。但是最要命的是,我不能动手,强烈的视觉刺激不能转化为实际的行动,这不是折磨这是什么。而我对面的上司就保持了良好的风范,他始终都在专心的玩牌,这让我看出了自己和领导的差距,同时很悲观地觉得自己这德性这辈子都别想混领导了。
意淫总是难免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总觉得坐在我身边的杨文荷有点勾引我的意思,休息的时候她会懒懒的舒展身体,然后放平身子,做出一个后进式的姿势,嘴里还叼一棒棒糖,这么淫荡的动作配以我发达的意淫想象,结果是让我深受刺激,夜里忍不住失眠。
大家总是一起行动,缺少独处的空间,想和她独自聊几句都没有机会,更别提进一步的行动了。
公干顺利而平淡,很快我们又坐上了返程的列车,看来第一次出差就在这种平淡中过去了,唯一一点让我心存幻念的就是在分配卧铺的时候他们让我睡上铺,杨文荷在我下面,头儿和另一位同事彭小楠去了另一边。
上车的时候已经熄灯了,白天大家逛了一圈这会也有点累,所以几个人很快就收拾一下上了床,这是第一次我和杨文荷有了相对的独处的空间——当然另外四个床上也都睡了人,不认识而已。
让我睡着我觉得简直是不可能的,一个让你心痒痒的美人儿就躺在你下面一点的地方,你怎么能睡的着,但是睡不着自己又能做什么呢?悄悄地溜下去爬她身上直接动手吗?那样比较乐观的估计是她红着脸但是严正的警告我不要胡来然后让我爬回去,比较不乐观的估计是她大喊一声流氓非礼,头儿听到呼救后一跃而起过来,给大家说这是误会。然后把我一顿好批,等回去后给我开除公职让我名誉扫地,最不乐观的估计是她大喊一声流氓非礼,我被周围富有正义感的旅客给拽下来,先一顿臭揍然后抓送乘警,继而被冠以 弓虽 女干未遂的罪名最后投入监狱了此残生。
这些结局都够吓人的,手都发抖了。但是脑子里始终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她和她男朋友分开半年了,这半年她肯定没有固定的性生活,肯定饥渴着呢,这么成人之美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去做呢?她的唇多诱人啊,她的腿多美丽啊,为什么不上呢?
第一次感觉到了抉择的艰难,上还是不上,真他妈的是个问题。
我在琢磨色胆包天这个词语究竟传达了什么意思的时候,我的手脚已经很不老实的把自己盖身上的被子往下面放了,放下被子可以遮挡住来自对面的目光,虽然对面的呼噜声已经响起,但是万一有睡觉还睁着眼睛的张飞那岂不让他观瞻了活春宫占便宜了!
我能感觉到自己浑身过电似的在轻轻地颤抖,这件事情说小会很小说大又会大到不可想象,简直能决定一个人的一生,但是同时说爽也会爽到不可言传吧。
我已经像蛆虫似的开始往后挪,慢慢挪下床,到第二格中铺了,脑子里似乎短路了一下,再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侧着身子躺到了杨文荷的旁边,流氓非礼的喊声没有传来,后面我挂的遮挡的被子也还算严实,这种寂静突然让我踏实了。
昏暗中,我能看到美女的大眼睛正在看着我,她的鼻息也渐渐地重了起来,到这份上了,我不由分说就把自己的嘴凑上去堵住了她的嘴,把舌头迫不及待地塞到她的嘴里,杨文荷没有拒绝我,而是热烈的回应我的吻,她也主动把舌头伸给我,两个舌头互相纠缠起来,同时她侧了一下身子,手掀开了被子,让我可以钻进被窝和她并排的侧躺在一起,两个人侧躺着正好占据了这个小床的全部空间,而且身体隔着睡衣完全接触。我用右手搂住了她的脖子,这样可以保证接吻的质量,同时把左手解放出来,可以从事更深入的探索工作。
在右手的帮忙下,我很快就解除了她的胸罩,把她的乳房握到了手里,温润的乳房虽然可以一手掌握,但是握在手里却相当充实,她的乳头和我的家伙一样,都已经硬挺挺的了——小姑娘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这场押上我身家性命的豪赌看来终于有了分晓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感慨之余,突然觉得需要好好发泄一下,手抚摸的也更欢,也更有激情了。
狭小的空间实在太限制我的发挥了,动作只要稍微过大,胳膊或是什么撞在隔板上就是咚的一声,这时候只能急停,等确定旁边没有反应时才能接着动作,但是这种准偷情的行为又是那样的让人兴奋,下面有人躺着,对面有人挨着,上面人没准还有人瞅着,对面的也存在隔墙有耳的可能,在这么严酷的环境下行周公之礼,我想对杨文荷来说也绝对是头一遭,个中的刺激作为一个性经验的女人来说应该也不难体会到。
杨文荷的脸已经发烫了,她的身子也在轻轻的颤抖,当然我也不满足于乳房的诱惑,一切精彩盡在niniqu.com于是左手沿着光洁的皮肤顺流而下,像我们乘坐的Z字头的火车一样,直接到站。两扇门已经分开了,看来已经做好了接待的准备,湿乎乎粘糊糊的地方,正是养蘑菇的绝佳环境,我的蘑菇龟头看来是找对地方了。
我把左手采集来的环境标本放到鼻子上嗅了嗅,淡淡的腥味混合着一丝芬芳,沁人心脾的味道啊,杨文荷的鼻子肯定也嗅到了自己的气味,她把我搂的更紧了。
该是进行深入的时候了,我掰了一下她的身子,她很顺从的配合我,移到了我的下面,这样我就趴在她身上了。
大敌当前最重要的是镇定,要不很容易缴枪的,我这样告诫自己,于是自己强作镇定状,轻轻地给除去了自己的睡裤,同样给她也除去了睡裤和小裤裤,她的睡衣已经解开,这样两个赤裸的身体终于无障碍接触了。
杨文荷很配合的分开了双腿,我趴到她两腿之间,刚才的镇定现在变成了猴急和慌乱,再也装不下去了,我迫不及待地抓起蘑菇,一通乱戳,终于找对了蘑菇的培育基地,顶进去了,杨文荷轻轻地哼了一声,也许是因为这种插入对她来说已经很久违了。
没有套子,这种纯粹的摩擦确实让人心旷神怡,每一个抽插的细节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那种被放大的愉悦让人不由得想插得更快一点,更深一点,让快感来得更高 一点,更强一点,莫非奥林匹克的口号就是从这里来的?
狭小的空间里已经春意盎然,杨文荷的鼻息变得粗重,摸着我身体的手也开始用力的抓握,我看着她美丽的脸庞的勾勒出的轮廓,用支撑上身的胳膊解放出的两手使劲地揉搓着她的乳房,这个以前的冷美人现在就在我下面承欢,下面传来的快感中又增添了一种征服的快感,这种快感让我难以抗拒,感觉要爆发了。
我迟疑了一下,在想是缓一下还是直接冲锋的时候,杨文荷呓语般的在我耳边催促:「快,不要停。」没有必要克制自己了,我开始信马由缰的驰骋,杨文荷的阴道里更加温热,幸好她分泌了大量的淫水出来,要不然肯定就钻木取火了。
旁边床上似乎有人翻身,不过我顾不上了,我在火车的中铺这方小田地里,我的家伙在杨文荷的阴道这方小田地里,大家一起辛勤的劳作,共同创造着新感觉。
杨文荷身子又开始颤抖了,阴道也开始收缩,本来就紧窄的阴道这会把我的家伙包裹的更紧,摩擦更强,这种快感让我难以招架,精关一放开始狂喷,伴随着这种喷射,强烈的快感放佛冲破了头皮,昏暗的周遭一瞬间变得亮起来了,我长出一口气,突然感觉浑身无力。
杨文荷浑身也已经软绵绵的了,趴在她身上就好像趴在一堆棉花上,让人感觉到幸福的疲惫和舒适,要是相拥着睡去该多好啊,但是万一俩人睡过了头天亮让人看到那可糗大了,想到这里,我又吻了她,和她咬着耳朵说了一会悄悄话,享受她似水的温柔,最后强打精神收拾了一下残局,然后爬回了自己的床。
第一次出差注定难忘,我用自己的身家性命赌到了一个美丽的女人,不过即便到了现在;当我抚摸着杨文荷的秀腿意淫的时候,当我拥着杨文荷准备沉沉睡去的时候,自己心底里都会有种后怕:如果她当时不从喊了一嗓子的话,现在我应该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