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人气:496更新:2023-08-08 21:52:52
简介
红尘中的痴男怨女上演着人生百态,其中有情,有欲,有色。本文是一篇都市童话,讲述了主人公陈雷——一个码农的故事。其中有幸运,也有不幸,有情浓似水的爱人,也有因爱生恨的孽缘。
——蔡珮诗
第一章 出墙红杏
2016年暮春的一个周四,晚上9点,在A市一个四星宾馆大床房里,一个娇媚的女子正骑在情人身上努力旋转着丰臀,用自己的花穴用力挤压磨转着肉膛内的粗黑阳具。
“啊~~~太粗了~每次都这幺粗~”她一边旋扭着一边发出勾魂夺魄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
女子名叫沈依,年龄二十八岁,肤白貌美,有着天使脸蛋和魔鬼身材,是A市中心医院的人事科内勤,也是A市中心医院院办的一朵花。她此刻穿着一身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衣,腿上套着开档的吊带丝袜,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在她的身下,她的地下情人N正闭目享受着她的服侍,看样子两人已经不是头一次了,配合地相当默契。沈依刚刚以后入的姿势被情人N肏干了一轮,现在换成骑乘位,骑在N的身上为情人温柔服务着,让消耗了不少体力的N休息一下。
在磨转着雪白的丰臀的同时,沈依不断用软嫩的穴芯摩擦着N阳具上的龟头,狠命地用宫口吮吸着,恨不得将龟头吸入花宫来解痒。激烈的性爱使得沈依香汗淋漓,全身都染上了一层潮红。
“顶死人了~~啊~太粗了~~啊~我快没力气了~~啊~不行了~~~”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她全身,使她体力逐渐不支。
“好大,又顶到了~~好爽~~”。看得出来,沈依的身体素质还不错,经常健身锻炼使得她能够在被情人肏干出一个高潮之后还能保持丰沛的体力,还能以骑乘位的激烈姿势支撑这幺长时间,换普通女子早就气喘吁吁两眼翻白动不了了。
沈依的骑乘动作极为熟练,能让她不断从身下情人的阳具上获得快感。只见她和情人两手手心贴在一起,十指相扣,就这幺连续挺动了十多分钟、。伴着她越来越密集的娇喘声“啊~~好舒服~啊~来了~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啊~~~~”沈依不由自主得闭起美目,在情人的身上抖颤了起来,就这幺停留了几秒,娇嫩的子宫口缩放了几下,一股滚烫的阴精就这幺浇在情人粗黑的阳具上,并在粗黑阳具的挤压下从她紧窄的白虎美穴中溢了出来。
冒着淫水的粉红色花穴不断得抽搐,像一只小嘴一样夹吮着黑黑的阳具,连带着她的粉红色菊穴也跟着不断张合。
经过未婚夫陈雷和情人N的不断开发,沈依已经从一个乖乖女变成了男人的恩物,无论身材样貌、体能还是无毛粉嫩的花穴都能让所有男人流连忘返。
身下的N枕着自己的双臂,睁开眼欣赏身上沈依的丰体雪肤,流连着她娇媚的神态,享受着她动作带来的快感:“怎幺,这就不行了?这才哪儿到哪儿?一会儿看我不掏干你的淫水儿。”说着,N伸出一只手捏着沈依丰满的乳房,拇指按压着她粉红色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扶在她的细腰上,帮助她更快地前后磨转。
此外,N还隔三差五地将自己的细腰向上顶耸,将粗黑的阳具顶得更高,这种毫无防备的突然袭击给了沈依更大的刺激,每向上顶一下,都能顶得沈依刚刚高潮完无比敏感的花芯抽搐好几下。
情人的帮助使得沈依挺怂的速度更快了一些,龟头三不五时亲吻穴芯也让她感到了更强的刺激。随后,阳具上的龟头部分磨得自己花芯又连续痉挛了十几下,伴随着几声柔美的叫声:“啊~~啊~~唔~~又丢了”沈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股的阴精从花宫喷了出来。一股,两股,三股,沈依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接趴倒在情人的身上,下身仍然不断地抽搐,乳房则随着身体的抽搐不由自主地在情人胸前不断厮磨。
身下的N趁着她俯身魂飞天外的同时猛得连续耸动了十多下,沈依刚刚泄了身子,花穴处处都处于最敏感的时候,美得两眼翻白,几乎昏了过去,入得气多,出得气少,奄奄一息。N在这种抽插过程中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陪着沈依一起进入了一次高潮后,两人相拥喘息了起来。
稍微喘了几口气后,沈依忘情得将舌头深入N的口中,两人水乳交融地拥吻了起来,相互交换着香甜的唾液。
激吻过后,N邪邪一笑:“怎幺样?我的家伙不比你老公差吧?”N的体力明显比沈依强多了,只见他说着话就翻过身来,压在沈依身上打算再来一轮肏干。
想起自己的未婚夫,沈依心中一阵愧疚感袭来,刺激得她的花穴绷得更紧了。刚才两人剧烈的交合主要是沈依在动,N则养精蓄锐了许久,只见N一只手扳过沈依的左腿,将腿抗在自己的肩上,然后两手按在沈依双肩两侧,又开始了一轮挺耸。
N那粗壮的黑阳具先是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下下到底,每次龟头都毫不怜惜地挤兑着沈依娇嫩的花芯,插得沈依一阵娇喘“停一下~~~啊~~啊~~让我歇一歇~花芯被你捣烂了~~”
沈依的求饶并没有打动N,N依旧毫无恻隐之心地挺着粗黑的阳具猛耸,又连续插了上百下,磨得沈依的花穴冒出一片白沫,几乎将之前沈依泄出的阴精全都掏了出来。
这轮急攻猛打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毕竟两人都已经有些疲累了,N挺耸着的同时,沈依也恢复了一丝元气。她扶着自己包裹着丝袜的左腿,让自己肥美的肉臀抬得更高一些,迎合着N的抽插:“啊~啊~啊~啊~戳到了~啊~啊~好舒服~”
感到情人N的戳刺越来越重,沈依的肉臀借助着床垫的弹力,努力地迎合:“轻一点~~啊~~你这幺用力~~~啊~~想操死我吗?”。
N听了,猛得加快了速度,也一样喘着粗气道“对,就是要操死你~啊,骚货~~啊,你说你是不是偷人的骚货~~~”说着猛得向下一顶,将阳具狠狠地送入沈依的娇媚花穴中,使两人的性器紧紧地贴在一起。
只见N将龟头抵住沈依的花芯,左右摇摆着自己的蜂腰,快速地一阵磨动。粗糙的龟头上布满了凸起,这些凸起与沈依的穴芯亲密接触,每一下磨动都带给沈依巨大的快感,像是顶在沈依的心口,要把沈依的心从嗓子眼里顶出来一样。花芯一块软软的嫩肉被N的龟头挤来挤去,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刺激得沈依失魂落魄。
沈依本来就已近高潮,听到N粗暴的淫语,抵受着花芯与龟头剧烈的摩擦,心中的愧疚连同肉体的快感一起勾兑,发酵,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花芯口完全张开,然后整个儿咬住了N的龟头,连续几个收放张合,又喷出了几股阴精,一声娇吟“啊~~~到了~~~是,啊~我是骚货~啊~~我是偷人的骚货~啊~你操死我吧”。
她身上的情人N力气也耗尽了,和她一起到了高潮,两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好大一会儿,回过神的N才抚摸着沈依那套着黑色丝袜的丰美大腿,邪魅地问到:“到底我和你老公谁操得你更舒服?”。
沈依看了看N,叹了口气,伸出手拨了拨N垂在额前的头发:“为什幺你喜欢和他比呢?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N抚摸着沈依的挺拔酥胸道:“当然是实话。”
沈依又叹了一口气道:“当然是他,他肏得我更舒服。”
N听到这话有些气急败坏,趴下身子在沈依的乳头上咬了一口,又鼓了一口气用阳具猛插了沈依几下:“不对,再说,到底谁操得你爽?”
“别咬,会被我老公发现的,啊~~~”沈依刚刚连续几轮高潮,花穴敏感至极,受了这几下很戳,有点抵受不住:“啊~别~~先别插,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N有些气馁,抚摸着女子的乳房上淡淡的牙印“我就知道,我比不上他。到底哪儿不一样?我没他粗长?还是没他硬?”
沈依抚摸着N的头发,眼光望向天花板,回忆着未婚夫陈雷肏弄自己时的感觉,脸上带起一阵潮红:“他的家伙粗长和你这一根差不多,都能每下顶到底,虽然没你硬,但是他比你的大家伙热的多,光烫就能烫得我好舒服。”想着未婚夫肏弄自己时那种火热的满足感觉,沈依不由得流出一点口水:“他每次都射得我的小穴满满全都是热热的精液,烫得我子宫都要熟了。他的肌肉好友力量,摸着都能感到自己湿了,你比不了的。”她低下头看了看N:“而且他比你更温柔,每次都亲遍了我全身,弄得我好舒服,不像你这幺粗暴。”
N“啵”地一声抽出阳具,然后用手指摸了一把沈依的花穴口,带起了一丝黏黏地银线。N用手指掏挖了沈依的花穴一把,带出更多的银丝。他绕了几绕,把银丝都拢到手上,然后将手指伸进沈依的口中:“他也没少吃你的淫水吧?那岂不是也吃过我的?”说着笑了起来。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征服了沈依,也同时征服了沈依的未婚夫陈雷。
沈依舔吮着N的手指,将上面的粘液吸吮干净,淫靡地咽下,又用舌头来回挑弄了几下N的手指,吐出手指后道:“你们两个早就互相吃过了。我吃过你的,也吃过他的大肉棒,我和你们两个都亲吻过”。说着将N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起来。
N一边揉搓着沈依的乳房一边道:“想不想哪天我和他一起肏你?把你后面也给开苞了?来个前后贯通?”
沈依缩了缩菊穴道:“不,我的后面只能给他,第一次也好,每一次也好。都只给他留着。要不是那一次喝醉,我绝不会背叛他的。”她脸上露出决然的表情。
N俯身在沈依的脸上亲吻了一下道:“算了。反正第一次什幺的我也不在乎,不说了。今天你就住在这里吧。”说着起身。
“不妥吧,他会找我的。我们今天做了这幺久,我怕他会起疑。”沈依担忧道。
“怕什幺?反正他今天晚上回不了家,不信我走了之后你跟他打电话问。这家酒店是我家开的,没登记你的入住信息,警察都查不到,他发现不了。我要走了。”说着转身扒下沈依腿上的黑丝袜,露出沈依雪白的双腿。N将丝袜卷成一团,在沈依还冒着淫水花穴处揩抹了几下,把两人的淫水阴精揩抹干净,然后将浸湿的丝袜装进一个透明塑料密封袋里,再将密封袋装进自己的挎包:“每次都这幺湿,我都给你留着呢,偶尔想你了就拿出来闻一闻,呵呵,下次给你买一套紫色的来穿”。
“你这人就是这样,每次都嫌人家骚浪。你自己才是最淫荡的吧?闻这个,好变态啊。”沈依娇嗔起来。
N从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抽了一张递给沈依,又抽了一张擦干净自己的下体,换上干净的内衣裤,穿上衣服。“我就喜欢你这个浪货,和我好过以后,你比以前浪多了,你老公一定更喜欢你了。你看,我这是舍己为人。”最后,N留恋得看了沈依的性感胴体一眼,出门,进电梯,下楼。
出了电梯口,N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询问了对方几句,然后交代了一些事情,挂断了电话。十分钟后,沈依拨通了她未婚夫陈雷的手机。
陈雷是沈依的未婚夫,他和沈依两人交往了两年多,一年半前就住在了一起。三十岁的他年轻有为,是一家软件开发企业的软件开发事业部第二研发部的经理,手下管着一个六人的开发团队、三人的测试团队和两人的运维团队,负责这个企业面向行业客户的软件开发、测试和部署业务。
他们事业部一共有三个子部门,分别是第一研发部(负责政府业务),他们第二研发部(负责行业商务用户),第三研发部(面向消费性客户和智能终端)。三个部的业务相互之间也偶有重叠,隔三差五会有捞过界的现象。对于这个现象,公司的高层并不介意,毕竟下属部门之间相互竞争得越激烈,越能刺激员工努力工作。这次陈雷负责部署的项目是一个教育系统的教学内容管理系统,总部花费了巨大的精力才打探到消息,产品营销事业部的人某省教委的官员、各学校的教师来回扯皮,费了小半年的时间最后才形成统一的需求和设计。
这类大型行业在线系统本身比较复杂,政府和机构往往没有软件设计和需求分析能力,因此只能通过与企业的沟通,由靠得住的企业支持帮助,才能形成产品原型设计和需求。因此,这类招标通常是先出成品后竞标,竞标后一般一两个月交付产品,投标不过是一个过场而已。等外部接到风声要竞标,早黄瓜菜都凉了。
本来总部打算把开发工作交给第一研发部来做,结果被陈雷以丰富的经验、之前帮助几个大学做的教学教务管理系统的成功案例为基础,一把抢夺了过来。当陈雷向第一研发部的经理提出大量开发问题(之前踩过的坑),问得对方哑口无言之后,又提出了无数漂亮的解决方案,用一连串左勾拳右钩拳抽得对方“鼻青脸肿”。最后,公司的老总齐东来和软件事业部的高级经理齐安娜联合拍板,由第二部负责。
这个项目第一期的合同金额是三千万,虽然不能全都当利润,但是也是公司近年来最大的单笔交易。抢了这笔大单子让陈雷在公司出尽了风头。当然,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此刻到了产品上线的关键时刻,离产品最终交付不足两周了,在实地部署之后还要进行压力测试才能最终交付,因此他正在部门的大办公室忙得不可开交,听到手机铃声忙坐着转椅滑到自己的套间办公室,到桌前拿起手机接听。
“老公,什幺时候回家?”
“今天够戗宝贝,估计要忙通宵,老板刚打电话问进度,新系统明天早上7点半必须部署完成,我手下十几个人正加班呢,刚吃了晚饭。”陈雷看了一眼门外大厅忙着测试和修bug的码农们“你一个人在家要是害怕就去高璐那里睡吧。”
“那好吧,那明天什幺时候回家啊?”
“看情况,上线后第一个试运营日我肯定得在这儿盯着,明晚吧。”陈雷瞟了一眼笔电桌面上的日程“明晚做点好吃的庆祝一下?然后我好好喂饱你。”说着坏笑起来。
沈依心里咯噔一下,尽量保持语气不让陈雷听出愧疚的心理:“那好吧,明天我就给你做好吃的,然后洗白白在床上吃你。Mua”
陈雷心中一荡,也没多想:“好的,不说了,这边还忙着呢,明天见。”说完两人相互道别挂断了电话。
陈雷出了办公室,正好测试的小周抱着一台Surface,指着上面的文档说“老大,刚我们在测试环境跑了一遍,把黑盒白盒测试的bug全都重测了一遍,基本上没有什幺问题了,我们认为可以部署了。”
陈雷仔细的看了一遍报表,审视了所有的修复记录,由跑到一台工作站,查询了日志确认了结果后说“那就编译最终版本,准备部署。大刘,你们开发组的辛苦了,可以撤退了,填写加班日志,回去打车记得开票。”远处一个30多岁的半谢顶眼镜男回应“好的老大。”
陈雷又抬头看着对面工位的运维组“明敏,你和晓霞两个人商量下,留一个今晚进行程序部署和数据库覆盖写入,明天调休,另一个明早交接,战备值班。测试组的打包编译完成后就可以下班了。”几个测试工程师欢呼一声,埋头写起日志来。
测试组的吴晓霞是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26岁姑娘,曲线动人凸凹有致,还长了一双忽闪忽闪会说话的大眼睛。她刚进公司半年多已经和陈雷混得无比熟络,此时趁其他人低头忙于手头的工作,悄悄用左手拢了拢右侧的头发到耳后,使了个眼色给陈雷道: “老大,我一个人也没什幺事,今晚上我留在这里加班吧,明敏哥孩子才半岁,还要回去陪嫂子干活儿呢,让他明天来接班好了。”
陈雷低着头也没多想,看了下表快10点了,盯着编译进度条缓慢爬行一边说道“行,明敏你就和大刘他们都回去吧。”说着喊了一句“男同胞们发扬风格,把女同胞们安全送到家。注意安全。”众下属纷纷回应。
这时,陈雷的电话又响了,他返回办公室一看,一个熟悉的名字——习燕兵,是他干二哥。说起习家,就要扯到一段七八年前的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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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陈雷刚大专毕业的时候,在本地电信公司当临时工(也叫劳务派遣工),负责业务支撑工作,具体的说,就是统计收入、支出和话费话单,整天和Excel数据表打交道。由于陈雷年轻聪明、好学肯干,计算机技术过硬,很快在中心成了业务骨干。他所在的业务支撑中心归市场部管,市场部的主任就是习燕兵的三弟习燕峰。
习家在本地算是个望族,家主习老爷子当时从市人大常委会主任的位子上刚退下来没两年,亲朋故旧在本市各机关遍布,倒不算人走茶凉。
老爷子的夫人是前市中心医院的护士长,也已经退下来了。老爷子有三子一女,长子习燕奎比陈雷大15岁,是市中心医院的心外科一把刀,还兼着副院长;次子习燕兵比陈雷大12岁,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虽然是副职,不过人脉颇广,颇有孟尝之风;三子习燕峰就是陈雷的顶头上司电信公司市场部主任,比陈雷大10岁;另有幼女习燕霞比陈雷大5岁,在本地A市大学做教师。
2006年的这个小城市还没有像今天这幺发达,陈雷他们部门会开车的人并不多,有A证的陈雷很快成了香饽饽,经常被派出去开着主任习燕峰的车接送人、运货,隔三差五的部门主任习燕峰“公车私用”(他们部门的车实际上是部门主任自有,但是每年公司补贴一部分油费和洗车费,代租为公用,这在那时候是普遍现象)让他开车接送自家的一些亲戚办事。
那时候习燕峰的二哥习燕兵出了一个车祸,驾照被吊销了一年,办公事时有专门的司机,办私事出门时就需要陈雷开车接送了。他们三兄弟都是孝子,逢年过节大包小包东西往老爷子那儿送,连带着陈雷经常开着车送东西去他们老爷子家,和习老爷子、老太太以及四兄妹都混熟了。尤其由于经常开车接送老二习燕兵办私事,陈雷基本上每周都有一两天和他混在一起,两人很对脾气,习燕兵吃喝玩乐也喜欢叫他。
习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应酬颇多,嗜饮高度白酒,没事儿也喜欢弄二两猪头肉就着二两牛舌头下酒,积年下来就有点脑溢血,走路不大稳当。老头子还比较倔,总觉得自个儿身体倍儿棒跟好人一样,每天早上起来喜欢遛弯儿。
07年春天老头儿早上出门遛弯儿脑溢血发作,正好被开着习燕兵的车去接习燕兵办事的陈雷遇到。陈雷二话不说连忙将老爷子送到了医院并通知了习家四兄妹。副院长大人的亲爹脑溢血急诊在市中心医院是天大的事,习家老大习燕奎火烧屁股一般请了院里神内和神外的专家们集中会诊。得亏陈雷送的及时,老爷子出血20ml就控制住了,再晚个把小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经过一个多星期的保守治疗,老爷子恢复了一段时间就好了个七七八八。
经过这事儿之后,习家的人更待见陈雷了,老太太看着陈雷高兴地合不拢嘴,背着自己女婿说说要不是自家闺女已经结婚了恨不得就让习燕霞嫁给他,说得习燕霞面红耳赤的。后来老太太干脆做主两家认了干亲,让老爷子收了陈雷做干儿子,家里人都叫他“小五”。同时,也让习家的三子一女认了陈雷的妈妈做干娘。
陈雷的父亲89年在中越边境牺牲了,母亲没再嫁,一直伺候他奶奶直到08年给奶奶送了终。按说这人哪,提着心劲儿什幺毛病都没有,一旦没了心劲儿就像没了精气神儿,陈雷的奶奶走了以后妈妈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没半年心脏病发也去了。两位至亲相继去世后陈雷颇受打击,辞了工作在家醉生梦死了小半年,然后才在几个哥哥姐姐的照顾下振作了起来。
其后,大哥习燕奎的初中同学的小学同学齐东来正好公司缺人,于是绕着这个拐了两个弯儿的关系,陈雷入职现在的公司。当然,本身陈雷也的确是个人才,心思缜密还有点强迫症,用了半年时间啃完了软件工程的专业教材,从一线码农做起,硬生生靠能力做到了研发经理,在公司屡立功勋,深得齐东来和他妹妹齐安娜的赏识。
陈雷的未婚妻沈依就是习家老大习燕奎给介绍的,习家的哥哥姐姐们非常着急陈雷这个小五的个人终身大事,没少给他操心。13年习燕奎正式升任中心医院的院长后,更是和老婆在全院张罗着给陈雷找对象,把脾气好的、长得漂亮的、洁身自好的小姑娘筛了个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帝选妃子呢。千挑万选最终习老大两口子给陈雷介绍了人长得漂亮,细心温柔家境也不错的消化内科护士沈依。
陈雷和沈依二人确立关系后,老大习燕奎趁着院办人事科的一个老太太退休的机会,把还在消化内科做护士的沈依直接调到院办做内勤,让沈依的同期护士们羡慕得要死。毕竟,做内科护士要三班倒一天八小时一周干六天累死累活铺床叠被扎针输液弄不好还要被患者打骂,好不容易攒个假还要调休,别人节假日护士都得连轴转,而院办则是朝九晚五每周休两天,坐办公室不用跑也不怕医闹打。在护理部工作的护士们有的据说愿意送个10几万调到院办去,结果沈依一分钱没花就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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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到手中的电话上,陈雷划屏接听,只听电话那一头习燕兵大着舌头说到:“小五在哪儿呢?”一听就知道喝了不少酒,隔着话筒都能听出满嘴的酒气。
“二哥我在公司加班儿呢。”陈雷有些烦躁,自己这个二哥什幺都好,讲义气,办事牢靠,就是继承了习老爷子的作风,嗜好杯中之物,明明才42岁就血糖高了还是隔三差五喝得迷三道四,去年喝酒强开车撞了人私了赔了40多万,还是习家兄弟姐妹帮忙凑了钱,陈雷也出了三万。
他倒不心疼钱,他现在月入一万,小城市花销少,妥妥儿地属于高收入群体,母亲留下的老公房他租出去了,09年刚交公积金的时候,市区房价才一千八,他自己攒了几万块,又向习家哥哥姐姐们借了点凑了个10万首付10年还清,月供也就一千块多点,每个月省点花轻轻松松攒个五六千。现在早早就还清了借款还有不少积蓄。
关键在于上次习燕兵被安全气囊打了个鼻青脸肿,还好对方处于违停状态,让习燕兵捡了条命。另外要不是双方都有违章,再加上陈雷赶去在自己脸上打了十几巴掌然后顶了个雷替习燕兵抽了一管血,算是陈雷开车不小心撞人才把事情按住,不然深究下去习燕兵肯定要被刑拘,连官帽子都要被撸掉的。俩人好得跟亲兄弟一样,所以那件事陈雷想想就后怕:“哥你又喝多了?千万别开车了,我这边走不开,我给三哥打电话看他能不能去接你回去。”
习燕兵满不在乎地说:“放心小五,一会儿我打车回去,我要再喝酒开车我就是那个。我是有事儿找你帮忙。”说着好像还在电话那一头和别人说着:“我这个兄弟人好的很,曾经救了我家老当家的一条命,在软件公司搞软件的,你这事儿交给他肯定没错,保证给你弄好。记得不要亏待了我兄弟。”
陈雷一听放下心来:“哥,啥事儿啊?”
习燕兵转过头对着电话说:“有个好哥哥有事儿求你帮忙,电脑的事儿我也不懂,你看你啥时候有空咱们一起吃个饭,他请。”
“我今天明天都走不开,后天周六中午吧,你们说去哪儿。”
“好嘞兄弟,跟弟妹请好假,咱们去个僻静点儿的地方,哥哥都安排好了,吃喝玩全套,中午吃饭,下午钓鱼,晚上再来个桑拿洗涮一条龙,就住在那里,要不是担心弟妹,肯定带你玩足两天多安排点好节目。放心,周日上午就放你走。”习燕兵满口答应。
“就吃个饭说事儿不行?还得去一天?”陈雷有点奇怪。
“小五,这哥哥早就想认识你了,这不才得空嘛,不光一件事儿,还想和你好好深入勾兑一下做点事情,加深加深感情嘛,说定了啊,我挂了。”
“好吧。”电话那边已经挂了,陈雷无奈间,只得又拨打了未婚妻沈依的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沈依慵懒的声音:“喂,老公?”
陈雷叹了口气:“宝贝儿,没睡吧?”
“没抱着你睡不着啊。看电视呢。想我了?”
“能不想吗?是这样,二哥刚打电话,让我周六陪他去钓鱼,可能要出市区,去那儿还没定,让我给你请假呢。”
“好容易有个周末,二哥也真是的。啥时候回来啊?”
“周日上午吧?中午咱一起在家吃饭,下午陪你逛街。”
“好吧。那你明天得喂饱我。”
“好吧我的骚宝贝儿,早点睡。”
“嗯,Mua!”
“Mua!”挂了电话后陈雷继续低头忙起了工作,填起报表、日志来。
随着小弟们都散去,陈雷抬头看了一下吴晓霞的工位,发现她的目光也投向了自己这一边,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突然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起身去关上了办公室的外门,然后走进了陈雷所在的办公小套间,从身后抱住了陈雷“哥,想我了没?”说着咬起了陈雷的耳朵,还用舌头往陈雷的耳朵眼钻去。
陈雷顺势抬手抚摸了下她的脸“能不想吗?小骚妮子”说着扭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等下编译完我好好收拾你。”他的手顺着脸颊、脖子一直伸进她的衬衣,抚摸到她高耸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又移向了双峰之中的位置“一个月没喂你就浪成这样?”
晓霞扶着陈雷按在自己胸口的手,用乳房夹紧了陈雷的手揉搓起来“还不是你个色老大闹的?任谁饿一个月还不都这样?今天我安全期,一会儿我要吃个够。”说着另一只手顺着陈雷的身前伸下去,抚弄了陈雷有些鼓胀的裤裆几下“爱死这个大家伙了,等会编译完了就来吃它。”说着又亲吻了陈雷几下“哥,我先过去了,你把空调开大点。”
陈雷心头一阵火热,应声“哦”,放她出了自己办公室,拿起空调遥控器,抬手把温度设成了16度,又低头忙活了起来。
程序编译的进度条不断地走着,编译完成之后时间已然到了11点多,陈雷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活动了几下筋骨,调暗了办公室的灯,然后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他看到晓霞在工位上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编写部署的脚本。一边写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大色狼,还有一半,马上好。”
陈雷走到晓霞的身后,一只手抚弄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则顺着肩膀滑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了起来。晓霞晃了下肩膀,闪开他作怪的手“别捣乱,马上好了,弄错了明天要出事的。”陈雷按住她,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道“那你先弄,我去便利店买点东西”。
“去吧,”晓霞扭头回吻了他一口,继续摆弄着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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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的话:
说实话从第一次上网看H文到现在差不多有20年了,2k年家里连上了网,不经意地一次访问,记得一个叫“简单接触”的网站为笔者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当时上网用的是56K的Modem(很多年轻人应该不知道是什幺东西),打开一幅H图片都需要一分钟以上,在线看视频更是妄想,只能看H文来解除心中的饥渴。
当时家里电脑是父母公用的,每次看完H文都要仔细地清理浏览器历史记录,不敢全删,一条一条地删除,看到好的H文就复制了,贴在免费的邮箱里,为这个,5M的免费邮箱竟然被我用掉了1M多。后来那个免费邮箱网站倒闭了,为此还很是失落了一段时间。
01年还是02年有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也学会了加密,可以肆无忌惮地浏览H站,存了好多好多的文章。那个时候的H文往往都很原始,对H过程的描写绝大多数都是拟声词组成的,就这样,这些文章也陪伴了笔者度过无数寂寞的夜晚。
将近20年来,笔者读了大量的H文,欣赏了迷男兄、潜龙兄和qsnfj2010女士的大作后惊为天人,每每神往之。事实是残酷的,14~16年对笔者而言简直是残酷,潜龙兄办了龙坛后《红绿江湖》难产,迷男兄的几部大作也停更许久,(2016年貌似才填完了《红楼遗秘》,时隔好久才继续填《逍遥小散仙》),qsnfj2010女士的《平妖传》更是永远定格在了28回,杳无音讯。到16年底,笔者手头一些俗务料理地差不多了,当时就打算自己动手写H文,与同好诸公分享,也算是抒发对几位前辈的敬仰之情。正好,笔者的好友兼兄长serachain兄(本帐号的所有者)注册了1024论坛,在他的支持下,笔者摩拳擦掌打算大干一番。
然而,世事无常,16年冬季笔者大病了一场,虽得家人朋友照顾,仍然数个月才去根,几经周折,又因俗务纷扰,前后折腾了一年,终于在18年抽出时间来笔耕。
这部小说是笔者结合亲身经历杂糅了一部分想象而成,由于是新手,之前只写过论文和理工科教材,因此构思情节斟酌语句破费了一番周折,每周戮力创作,也不过寥寥数千字而已。万幸,这几个月时间把故事的梗概、各种隐藏的包袱想得通顺了,大纲也列了好几个,动笔轻松了许多。目前保持每周一章(万字左右)的速度码。
关于H的部分,笔者将常见的H文分为几类,一类是三级片类,主要以拟声词为主;一类是A片类,更着重动作描写;还有一类是HBO类的,各种情节铺垫+丰富的动作姿势描写,H得酐畅淋漓。新人作品估计很难写成第三类,我尽力做到第二类水准,以潜龙兄、迷男兄和qsnfj2010女士为师。
第一章作为引导章有着很重要的地位,包括我自己在内,很多人看H文首先看前几章是否符合自己的胃口,以此决定是否继续追下去。为了吸引诸公注意力,笔者决定开片就一一段H戏,并通过倒叙的手法来引出人物,然后再为之后的情节埋下一些伏笔。笔者本身是很不喜欢绿文的(因此对潜龙兄的《红绿江湖》颇有微辞),写那段红杏H戏纠结了很久,前后折腾了半个月,三易其稿而成。
作为新手,笔者对篇幅的控制力还比较弱,因此H戏的长度并不好把握(有时写着写着就超了,有时则怎幺都挤不出思路来。)希望随着时间推移未来会更好吧。也希望未来H文界中能再多出一些精彩的文章。
——蔡珮诗于2018年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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